2017年10月17日 星期二

觀想寫作 : 境由心轉


這篇文會有點綺幻

不曉得為什麼,最近有很多信手拈來的靈感,這些訊息、從自己的夢境、觀想、從周圍的人事物中憑空生出,像朵無形的花,在心中綻放開來。

在兩年多前我也曾經發生過同樣的事,這來自四面八方的訊息讓我無法擱下,我必須用寫作來紓發這一切 。

在書寫的同時釐清自己,療癒自己也迴向給看過文字的人。
然而我做了哪些事,昨夜睡前,半睡半醒間我錄了將近半個小時的錄音檔。
很像是有人透過我的聲音在傳達一些訊息給我。
今天拿出來聽時發現裏頭有些內容不單適用於我,也適用於他人的話語,有機會的話再整理出來分享。

自從上次很清晰的夢境之後,似乎就越來越常做夢,前段時日我還以為自己無夢兩年。
今日睜開眼,試想昨日夢境,好不容易想起了其一片段,腦海中突然閃現了另一個畫面,在從那個畫面中勾勒出另外一片情境,進入了另一個觀想。

從夕照青草地踏著涓涓細流中的自己瞬間進入了另一個冰天雪地的場景,就是在神鬼獵人那樣的時空背景下,眼前切換為高山險峻的壯麗荒野,我見到了自己與格拉斯,眼前有一條湍急的冰河。
我們幾乎沒有交談,只是靜靜的看著冰河,這過程中只有偶爾凝視彼此,牽著我的手像是傳達我無聲的力量,僅僅只是陪伴,但在他身邊,我有種安定的感覺。

突然間他指著眼前的河流,開了口,他說:

「你看,那條湍急的河流,就像你腦中的念,來來去去,而你要做的,只是像我們現在做的一樣,旁觀他,任他來去,不涉入,只是靜靜地觀察。」

他要我看看四周景物,我在不遠旁雪地突起的一個小山丘上,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長髮女子,沒有臉孔。
就站在一棵上頭佈滿雪的針葉林樹下,動也不動,她毫無血色,整個人像定格在畫框裡那樣令人驚悚。
格拉斯他要我過去跟她說話,我問他為什麼?

他定睛著凝望著我說:「那是你的內在母親。」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在我靠近那個女子的同時,我忽然內心有種強烈感受,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內心的投射,我問自己,為什麼是置身在冰天雪地裡,有大自然的敬畏之感,卻淒美而荒涼,高處不勝寒的孤寂。
當我越來越靠近那位女子,只是不管我怎麼想看清她的面容,越是看不清。

她毫無生命感的鑲在那的情景讓我有點怯步向前,仔細瞧她身上的衣裳,上頭像是中古世紀白色蕾絲螺紋圖騰,典雅精緻。
試著非常努力地想看清她的臉....中途閃過許多人的面孔。

她只淡淡了說了一句:「別猜了,我是誰不重要,我可以是任何人」

就在我細看她的同時,她終於緩緩地伸出手,毫無血色的手指變成的淺淡的膚色,瞬間有了溫暖的色調。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開始有想哭泣的念頭,當她牽起我的手的那一刻,掌心傳來溫柔的觸感,她的手有點冰涼。
我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孩,因為我離她有點距離的高度,在她蹲下來擁抱我的同時,我開始無法抑制的大哭起來.. 不是畫面裡的我,這是真實世界的我。

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不斷跟她哭訴,我為什麼讓自己在這裡。

場景變了,我不會形容那個空間,淡淡的象牙白,很寬廣很大延伸至整個空間,就像是你在一個很夢幻空間的中心點,無法具體看出周遭景物的實體樣貌,那些都是剪影,但可以感覺到一切皆是生命的流動體,很像是金色流沙的感覺,卻是乳白色的,很像女孩子化妝包珠光唇蜜裡的液體質地,有點稠密,隨著光澤流轉在妳的四周不停閃耀。
女子中間同我說了很多話,其中印象很深刻的,她跟我說

「你 的 內 心 就 是 你 的 聖 殿。」


這句話她反覆與我說了很多遍,她說的就是我現在所處的白色空間。她說:

「在這個空間裡,你只會允許你想要的人進來。」

我再也連結不起來那個佈滿冰天雪地的場景,格拉斯現在就站在這個白色場景裡。
他說自己只是一個意象的投射,他告訴關於我將會遇到的另一個人的內質,還有其中最重要的部分,這個部分我在文章中保留。

女子再次出現在身邊,格拉斯已消失無蹤,她說他已完成了他的階段任務,所以他不需要再留下。

她要我低頭往下探,剛剛只顧著環顧四周卻忘了留意腳邊,我低頭,原來地板是透明的,腳下是無垠的浩瀚宇宙,底下有許多行星的球體,像是一個大千世界。
這時畫面切換成全屏模式,我才發現,我們所站的空間,是在那些星體之上,漂浮在諾大宇宙中的一個平行夾層中。
現在我畫面中的情景,都是白色空間加腳下的大千世界。
她跟我說:

「當你的格局變大了,你看的視角就會越來越大。」

過了許久後,直到我離開那個觀想,這過程之中還有一些細節,但是我覺得文字真的有點太多.....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一些事物這些靈感都能多到編寫成小說內容。

重要的是,那些對話與角色,或許是潛意識投射或是冥冥中獲得一些指引,這我無從驗證。

但信者恆信,如果覺得有價值有幫助,或許是否並不那麼重要。

回到你的內心,你看到的世界就不一樣,境由心轉。

(這句話是打這篇文章的同時,錄音檔傳來的一句話,故放在頁尾。)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